入赘女婿是只“狼”
导读: 我的家境不错,可相处了几个当地人,都没人愿意“倒插门”。我的父母虽然着急,但要我“招婿入赘”的初衷依旧不变。就这样,在性急父亲的穿针引线下,北方男孩何山走进了我的生活。他小我五岁,老家在农村,长得不算…
我的家境不错,可相处了几个当地人,都没人愿意“倒插门”。我的父母虽然着急,但要我“招婿入赘”的初衷依旧不变。就这样,在性急父亲的穿针引线下,北方男孩何山走进了我的生活。
他小我五岁,老家在农村,长得不算特别一表人才,而且还“一穷二白”。但他是作为大学生“人才引进”到我们这个城市的。父亲说,他是只“绩优股”。的确,从长远看,这样的人强过我们这里的“富二代”。
第一次见何山,他那挺拔高大的身材便吸引了我。更何况,后来他那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,“伯父”、“伯母”叫得欢,脚步更是勤快,一到我家就重活累活都抢着干,我父母自然也欢喜得合不拢嘴。
时机差不多时,父亲明确地跟何山说:“你跟我女儿结婚后,孩子要跟我女儿姓蔺。”何山愣了一下,答应了。不过,他支支吾吾地补充道:“以后要是回我老家,是不是可以让孩子临时姓一下何?毕竟我父母也要面子,怕在乡亲面前抬不起头。”父亲挺爽快地说:“这个应该的。”后来私下里,父亲还悄悄地跟母亲夸何山“实在,有什么说什么”。我听了,也满心喜欢。
婚礼很隆重。但摆酒时,何家没来一个人,何山也没拿出半分钱。反正,一应事情全由我家搞定。为了顾念到何山家的面子,我爸还特意拿出丰厚资金,让我们去何山老家办了20桌喜酒。他家乡的亲朋好友不明,个个喝得兴高采烈。特别是当一身红色旗袍的我,玲珑有致地出现在大家面前,大家的赞美之辞更是扑面而来。
婚后我们跟我父母一起住在郊区别墅。那是父亲在上世纪80年代时办厂赚了些钱,早就买下的。父亲还付了一大笔钱给我们在市区买了一套中户型小区房,说“小两口肯定也希望有自己的空间,偶尔去小家里逗留,会增加些情趣”。我们夫妻俩当时觉得父亲想得真周到。但为了何山的面子,我们商量这房子还是让何山了一小笔他的住房公积金。
几年前,父亲提前退了休,凭着早些年挣下的丰厚家底,在家过起了悠闲生活,只等着我的孩子出生,他们二老就可以含饴弄孙。
我的儿子在他们的下如期而至。父亲给他取名蔺潇洒。他大声叫着我儿子的新名字时,大家都欢天喜地的。我却发现有一丝阴影从何山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划过。
之后的日子,全家人几乎都围着蔺潇洒打转。这孩子长得浓眉大眼的,很像何山。可我父母却常盯着蔺潇洒说:“瞧这椭圆脸形,这嘴角,还有这有点塌的鼻梁,像极了我们蔺家的种。”父母说得眉飞色舞,何山在一旁却一副的表情。那表情当然只有我一个人留意到,我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。
潇洒一岁多的时候,何山在我父母别墅里待的时间已越来越短。他说工作忙,来回赶太累了。父亲心疼他,出资给他买了辆宝马。刚开始时,何山驾着那辆车,还风雨无阻地往家赶,后来又慢慢很少回家了。我反劝父母要体谅何山,毕竟何山正年轻,是干事业的好时光。深明的父亲频频点头:“对对,男人应该事业为重。放心,我们会带好孩子,这才是硬道理。”
待我休满产假后,我也尽量待在城里。把孩子交于父母照料,我很放心。反而何山一个外地人在这个城市里,身为妻子的我应该多陪陪他。
看得出,我主动留下来陪何山,他还是比较的。那段日子我们似乎又恢复了以往恋爱时的温情。可某一日,何山忽然对我说:“你不想儿子吗?我是没办法,因为工作分不了身。你作为孩子的妈,还是得多回家看看。不然,到时小家伙会不认得我们了。”我觉得他说得有理,况且我的工作比较清闲,所以不久我又早出晚归往别墅赶了。而何山一般每周末回一次。
有一次,我想着何山的棉被得洗了,便临时决定回了一趟城里的家。我意外地发现,被窝里居然躺着几根长长的暗红色的头发。
我摸摸自己满头的短发,心里起了疑:这是谁的头发?于是我呆呆地坐在床沿边,傻瓜似的等着何山回来给我一个交代。
下班时分,我远远就听见何山和另一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回来了。他们推开门,何山看见了我,顿时瞠目结舌:“你怎么来了?”我反而镇静了:“我自己的家,难道不能来?”何山赶紧答:“当然当然。”然后忽然想起似的,给我介绍他身边那位靓女:“这是我的同事,来我家拿份材料。”我明明看见他朝那女人使了个眼色。那女人一头暗红色的长发在灯光下很刺眼,她也急忙接上茬:“是的是的,我来取份材料就走,明天出差要用。”
我父母十分纳闷,非逼我说出理由。我要面子,开始只说我跟何山“合不来”。父亲说:“合不来这孩子是怎么来的?肯定有别的理由。”我只好说出实话:“何山是只狼,。”父亲的脸都扭曲了,过好久才问:“有?”父亲还不肯相信。我说:“抓现行了。”父亲的脸色顿时灰成一片。他的嘴唇抖动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你不打算原谅他?”我说:“你看看我们结婚才几日他就出了轨。难道我还要盼着这样的人负责我到年老色衰?”父亲陷入了沉思,良久终于吐出两个字:“离吧。”
何山既不挽留我,也无之意,反而跟我争起家产。城里的房子,因为了他的公积金,他不放手。那台车子,当初父亲一时欠思量,写的是何山的名字,他自然也不肯放过。最后他还拿蔺潇洒来我们,打起别墅的主意,称不给他也行,但最少再折一百万现金给他。否则他“拼死争取蔺潇洒的抚养权”。
他地点中了我父母的软肋。母亲抱着我儿子抹泪:“谁也不能带走我孙子!”倒是父亲,他说:“上法庭吧!”于是经过法庭一次次调解,我们最终达成协议:城里房子归何山,车子也给他。但蔺潇洒的抚养权属于女方,何山可以定时。
父亲感叹,大半生阅人无数,何山是他唯一看走眼的。他说在我的婚姻大事上,他犯了至少两个错误:一是操之过急、饥不择食;二是观念封建,误了女儿的幸福。
我并没有怪父亲,他也是爱女心切。不过,我要父亲答应,女儿未来的人生还很长,以后的,让我自己三思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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